2014年3月16日星期日

步步

终于也听见下雨的声音,储蓄许久的厚重云朵终于忍不住掉下了雨滴,连续两天了,马路边的野花野草也暂且得救,无需忍受旱季的摧残。

我也是被岁月摧残着,想着想着很恐怖,再多两天就是自己阳历·生日,又被夺走了一岁,踏入26的行列了,倒不是害怕自己老了一岁,而是想到身边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那种感觉很恐怖,很害怕。

我刚才很坦诚的对蔡沁怡说:“我不懂可以和谁聊天。”
真可笑,如今如此多方便的通讯工具,竟然连按下信息的力气也想省掉,宁愿自己在这里发闷气。
我失去了和人聊天说话的能力,后来很多想找人分享心事的当下,我也却步了,宁可自己吞回肚子里去,渐渐地也都习惯了如此自私的行为。
对自己自私,对自己残忍。

“我真的很想找新的另一半。”内心虽然这样想,可是总觉得被什么牵绊着,一直不能向前多走一步。
就那么的一步,仿佛被一条宽阔的河流隔开了,很难跨过去。
也宁可选择孤独,却怎么也走不出的一步。
“一个简简单单,不需要甜蜜,但是可以好好相处一辈子。”蔡沁怡原来也这样想着。
“何时才出现那样的一个人?”明知道没有答案,我还是愚昧的问了。
“如果三十岁都没有另一半,我们陪对方到老,方正我们都了解对方。”看似她说了个玩笑,可是也不是不可真。

我要记得这样的一个承诺。

我也不完全失败,至少她依然会突然地出现找我聊些正经或不正经的,她也算是唯一一个,对我来说,很珍惜。
所以我们偶尔都很傲慢的和对方说,有多么的了解对方,的确,我们总算陪对方走过不少艰难的时刻,只要愿意说,另一半也愿意洗耳恭听。

感恩,还有这样的一个你,提醒着我。


P/S
我知道,永恒不能赶快,就算爱不好也要相信明天就是晴天。
步步慢慢走着,慢慢的,慢慢的。

2014年3月14日星期五

宣泄

正当全世界的人都在为马航MH370的离奇消失而伤脑筋摸不着头时,我一如既往的只专注于工作上,除了自己的家人和一班同事,自从新年见面后的老朋友,也好久不见了。所以关于最近闹得沸沸腾腾的所有新闻,我却只能和同事们聊开来,毕竟最直接。

偶尔在组群里发了几个信息,其实是让大家都知道我依然存在这世上,其他人也是如此的想法吧?
也已经习惯了大家渐渐地冷漠,我还是会归咎于最近地球上散发的负能量磁场而间接影响大家的心情,所以不吵不闹的就是大家对这一切的不满宣泄。
而且我眼见的证明了一切,不好的事情的确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大家的身上。

那一晚我开着车,心想自己应该是完了,按了一封请假的信息给廖小B,怕他多担心我也没有多去解释,其实当时自己也已经失去了力气,手中握着驾驶盘,内心却不懂该怎么办。电话不停想着,我真的不想接起妈妈的连续打来的电话,直到就快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还是接了她的电话。
“你回来吧,我已经叫他也回家了。”
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出口,“我工作已经好累,为什么你们还要这样!”
我完全无法预测爸爸会突然离家出走,虽说前些日子总是为了相同的事他们俩发生了口角,可是我真的想不到他会打包完一切东西走到了他所谓的”老地方”,当晚自己的确也工作到很晚才放工回家,在回家途中接到了如此震撼的通知,我完全说不出半句话。
“你快去把他找回来,他在那里。”妈妈一直重复同样的话,她也应该拿他没办法了,所以才要求我去劝他回来。
也因为总是当个“中间人”的角色,我很累,第一次想要放弃这个家到远远的地方去的念头,当时挥之不去。那一封发给小B的请假信息,我当下真的以为是最后一封不告而别的信息。就这样突然消失在这个圈子,什么事也不用负责到底,我真的很想很想要这样。

回到家,妈妈就瘫坐在地上,望了她一眼,我就走上楼去,一路走上楼梯,下面传来一堆是在对他埋怨的话,我也没听进去,关上了房间门放下了沉重的书包,我整个空空的身躯就躺在床上。
眼泪一直流,不停。
我脑中旋转的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妈妈走了进来,我捂住自己的脸,她问我是不是生气她,我其实很想和她说其实并没有,可是我当时就连一个字也累得不想说,只是摇着头。真的没有生气,只是不明白大人的纷争为什么要把我卷进来,也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爸爸在生气什么。
很多个为什么。
其实大家都没错,只是不懂得体谅。一家人也已经换了一个新环境,我也一直抱负着一个简单的愿望,就是一家人开心和乐地活下去,所以我真的接受不到这样的一场闹剧。

“爸,你等下回来。”
“哦,我等下就回来。”很冷静的回答着我。
看见了我们的通话,递过电话来的妈妈也总算彻底安心下来,过了没多久,我也听到楼下传来的开门声,我知道他回到家了。

过后我也没多问什么,我也把此事当作一场噩梦,第二天醒了过来我依然去上班,笑脸对着大家,事后我也不再过问他们俩彼此的事,看来他们也已经和好如初,毕竟他们的相处方式我还是司空见惯了。

他的宣泄方式,我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